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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成追忆 ——与南职大有关的记忆

与母校南昌职业大学一别,转眼十年有余,在这十余年的时间里,与南职有关的人和事,时常在有意无意间涌进梦里。南职曾经默默地见证了我四年的青春,那一段青涩的时光,注定成为这一生抹不掉的记忆。

(一)翠园

湾里校区的法国梧桐开始掉叶的时候,漫步走在人群熙熙攘攘的街头,内心却如孩提期盼过年一般的心情期盼着这座城市里冬季少有的阳光。风总是吹得漫不经心,却足以使人颤栗,初冬的暖阳便因此成了一种奢侈的享受。

偶尔到翠园走走,抚摸公路两旁的香樟,倏然发现枝头不知何时已结了一些黑色的小颗粒,一串一串,很是精致,衬着如戟如剑而又缄默无奈伸向苍穹的枝桠,别有一番南国的风味。我不知道,在这座城市里,除了香樟和校园周围那几株桂花之外,还有什么能够作为一种地域性标志植物。香樟是我在这座城市里见得最多而又最为泛滥的。翠园是湾里具有一定文化标识的公园。在周末或是每天傍晚抑或接近黄昏的时候,总会有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聚集于此。或打牌,或下棋,或聊天,或娱乐,或另有图谋也未可知。

倘若是在有夕照的黄昏里,极容易看到一些上了年纪,七八旬的夫妇相互搀扶于凉亭边的垂柳下缓缓走过,便让人想起“执子之手”的幸福来。而垂柳下那些结伴而行青年恋人,以后现代特有的身姿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秀恩爱,与那些执子之手的老人相比就成了两道异样的风景。柳下的草坪旁,一块看似人工伪造的大石上赫然写着“天长地久”四个柳体楷字,出自赣人宗九奇先生的大手笔。老人们走过那里,大多只是会心一笑。只有好动的年轻人极容易在那里良久观摩,然后给予彼此一个大胆而莫名的拥抱,一场新的叛逆却在一个有风有月亮的远方悄然萌生。

对于“幸福”这个词,总是有太多的定义,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见解。然而,在翠园,却极容易看到许多不同表现幸福的形式。

一次偶然的机会,来自汉中的大侠站在“天长地久”的石头旁边让我解释“三生石”的典故,我在内心凄然一笑,未作解答。其实,我想,倘若人真有三生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存留于世间了。只是,三生石这一典故里的园泽与李源终究只是唐传奇中的一个故事而已。

我时常大侠小惠路过翠园或停留翠园的时候,指着凉亭旁的石桥说:“看,奈何桥!” 而后相视大笑。若有孟婆于石桥之畔熬汤,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情景。桥下是一条勉强可以称得上是河流的河流,水质有些发黑,我因此而常常思念起安义校区的潦河来。

在翠园,在那块“天长地久”的石头旁,我第一次发现香樟是香的。一股隐隐的檀香般的味道,在一个只有缺月却灯火异常辉煌的夜幕下被我发现,或许在旁人看来是有些迂得可笑。

如果翠园是这座城市里市民休闲的一处场所,那么,我想香樟便是我醉心翠园的借口。外加一段不可告人的往事。

(二)翠谷

有时,我会近乎无聊地想,生活在湾里的人们是不是一直对“翠”字情有独钟。在初入南职的时光中,一次偶然的机会邂逅翠谷。在翠谷之中,原本有几条斑驳的铁轨老气横秋般横卧这些铁轨曾经见证一座城市的繁华甚至带给一座城市的繁华,而后却在繁华的边缘被遗弃,最终在人们的视线抑或记忆里渐渐消逝只有破败不堪被遗弃多年的“湾里站”还依然矗立于翠谷之。车站周围已经被农人的耕地所排挤或是纯粹完全沦为农人的耕地。那满是沧桑的残垣断壁早已长满许多近似爬山虎的植物春天到来的时候,与墙根的狗尾草竞相生长,又一种繁华与蓬勃的气息在这里相继散发出去。在时间面前,万物都是卑微的。生命是循环的,总要有一些生命逝去,总要有一些生命得以重生。

近处,几家农户稀稀落落,星星点点参差错落地分散着。我想,或许他们建房前估计都要先请风水先生测好风水,由于各家所取风水不一,因此难以凑到一块的吧!庆幸的是冬季在这里可以看到炊烟,炊烟对于每一个来自农村的孩子来说并不陌生。炊烟作为村落象征的同时乡愁的思念,一种精神上的归宿。在这座城市里是极少看到炊烟的,而翠谷则是离这座城市最近的炊烟制造点。我时常在黄昏而又无雨的日子里独自一人信步走在曾经铁轨横卧的砂石上,偶尔拾起一块石子扔进旁边可以称得上是鱼塘的水洼里,那些荡起的一圈圈极其有规则的涟漪便立即将我带回童年去。

在冬天有炊烟的日子里,每当吹寒风,就极容易想起母亲,想起火塘想起红薯。勤劳的母亲会在每个冬天的早晨我和弟弟还在被子里熟睡的时候,就起身在青瓦木房里将柴禾于火坑里烧旺,旁边放上几个红薯,等我们起床时便有香喷喷的红薯做早餐。因此,即使是在多年以后,我的工资足以让我在县城的早餐店里尽情填饱肚子时,还是固执地认为炊烟是拉近我思念母亲的媒介。

从翠谷过去,若铁轨尚在的话,沿着铁轨一直往南走,还没有到幸福路的尽头,便会看到一块很是精致且充满现代气息的近似路标的雕塑,上书“兰溪谷”三字兰溪谷的侧面下泽村有座庙宇,名天宁,始建于唐朝,历经兵燹,却在历史的浪花中赓续香火,延绵至今。在这座城市的土地上可以同时容下“翠岩禅寺”和“天宁古寺”两座庙宇,足见此地禅机无限。在我看来,幸福与禅似乎搭不上边,但在这一片极有禅意的大地之上,确确实实有一条很长很长的幸福路,一眼望不到头。

(三)幸福路

小雅说,这是一条又臭又长的幸福路。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正顶着烈日经过国营南昌电子管厂的大门前,一辆打着“湾里环卫”的清洁车停靠在路边,从车里不时发出的阵阵恶臭与幸福路的招牌相比之下,显得极不入流。脚下的黄色停车线还尚崭新,路面的沥青在烈日的炙烤下开始有些黏糊糊的,不时发出刺鼻的味道。路是刚刚翻修的,整个湾里因为翻新的路面显得年轻且充满活力。修路的初衷大概是与“第二届中国(梅岭)国际都市森林休闲节”有关。街道的上空肆意地飘着各种各样的横幅,以及大量眼前一亮的标语。只有路边的几个流浪汉依旧漫不经心地打着盹,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似的。

在幸福路的旁边住久了,多少都会生出一些感情来。初到南昌时,我一直都不认为我会爱上这片烈火一般燃烧的土地,滚烫的气温、滚烫的年轮、以及滚烫的脚印。大三暑假结束返校我从贵阳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即将到向塘的时候来自山西的星星同学便已经从湾里坐着开往向塘的公交去接我,我无法想象她是如何在凌晨五点起床,而后转两班公交,辗转三个多小时到向塘见到隔了两个月便恍若相隔一世的我。那位晋中才女,写得一手流利大气且朴实动人的随笔隽秀的文字与清晰的思路常常能将生活中琐碎的事情跃然纸上,读起来行云流水

大学的最后一阕岁月,该走的,该留的,大家相继各奔东西、各赴前程。光泽去校外培训班CAD,一心想走家具设计以及平面设计的道路,我们都在私下里为他拥有横溢的才华而放弃文学创作感到无比惋惜。刘洁决定去旅行,带着一本书、一支笔,边走边写伟泽给我发了他的近作《一个罪犯讲故事》,然后催问我的小说《青梨》是否完稿。自动笔以来,写写停停,《青梨》的部分稿件已经遗失不见……

幸福路的旁边有家“小杨汤店”,店里有个叫燕子的女孩,炒得一手可口的蛋炒饭。店老板说,再过两年,燕子就要嫁人了,男方是一名在县城教书的老师,一表人才。每次去吃燕子炒的饭,期许着她的幸福能像三月的桃花一样,鲜艳而美丽地绽着。

我的住所在幸福路旁边与湾里三小仅一墙之隔的民房里。六个男生合租的两室一厅,却没有人愿意在房间里睡,每天晚上十一点,六张凉席都会准时在客厅里一字排开。暑期是某一天,大我们一级的晨哥从红谷滩返校办理毕业证,晚上留宿,客厅便照例增加了一个床铺。刚睡下不久,我突然坐起来,放眼望罢,立即忍俊不禁。睡在身边的唐骅也坐起来,感慨道:可惜没有相机,不然便可以将这一副难民营的景象拍下来了。

我一直在想,我们光着身子并排席地而睡的六个兄弟,在多年后的时光里不知是否还会有人记起曾经的这份温暖呢?在大学的尾巴上,我们以这种独特的生活方式栖息着,最平凡的生活现象都有可能在瞬间成为一生难以磨灭的感动。

我抽空到滕王阁书画街取回装裱的字画,而后将住房装饰得如书香门庭一般。志鹏说,可以当新房了我们灿然一笑。光泽说:“我毕业两年后可能就会结婚,到时大家一定要到我老家看看,无论相隔多远。”我们不由得感慨起来,仿佛相识只是一种偶然,而分开则是必然。人生如梦,有谁会一直守在梦的渡口呢?

星星说,有空一定再到赣江边上的摩天轮去看看,到秋水广场去走走,再不的话恐怕这一生都没有机会了。那时我坐在公交里,经过南昌大桥,赣江的水依旧无声东流。我的宿命里选择了南职,却不能与南职终老。在南职的那片土地上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们,也将以一种符号的形式定格在我的记忆里,不管多年以后我是否还记得起

很喜欢在有风的日子里站在幸福路边看湾里三小的学生上学或放学,成群结队,胸前的红领巾如一篝焰火,充满希望。成长是一个疼痛的过程,需要破茧羽化。云烟师妹在中秋节前夕特地从江西艺术学院跑来看我,还给我带了月饼与苹果,而我却因为要系里写宣传海报而匆匆离开。

幸福路很长很长,从南职的湾里校区旁边一直延伸到幸福水库,是整个湾里最长的一条路。香樟、桂花、炊烟、民房,以及被拆掉的铁轨,都成了幸福路独特的风景。那些从春天一直滋生到初冬的狗尾巴草,大丛大丛的掩住了铁轨被拆弃后的满目疮痍。路边的池塘以及那群雪白的水鸭子,还有那些站在电线上的麻雀,在夕阳与晚霞的傍晚和谐得像一幅宁静而唯美的中国画。幸福路安静地躺在画的边沿,偶尔有车辆驶过,车速不快,汽车的声音掩盖不住水鸭子“嘎嘎嘎”的叫声。

小雅一起并肩走在偶尔掉叶的香樟树底下,在这段长长的幸福路上,一不留神,时间便从我们的指尖滑落年华在渐渐老去那些如花的笑靥从清晰渐渐变得模糊。

(四)艾溪湖

初识艾溪湖,是在离开南职前三月的阳光里三月桃花雪,一城柳絮风,三月的洪城是桃花柳絮的天下,章江之畔,桃花纷飞,柳絮飘香,在远离城市喧嚣的村落里,有炊烟袅袅,女子浣纱,稚子散学归来,倚窗读诗,春风拂过远山近水之际,春草在不经意间破土发芽。员玉在艾溪湖边上的一家教育培训机构上班,我与星月文学社的几个好友在三月里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去看员玉下了公交之后,我们看到员玉穿着一袭红色的风衣,在站台迎接我们,红色的风衣在艾溪湖三月的阳光下显得楚楚动人,以至于多年以后,清净的湖水、红色的风衣、纯真的微笑和温暖的阳光组成的片段还时常闪过梦里。

中午,我们在艾溪湖湿地公园边上的一家小饭馆吃午饭,点了最便宜的拌粉,以及南昌特有的瓦罐汤一边慢慢地品着桌上的“佳肴”,一边尽情地欣赏着艾溪湖春日迷人的风景,畅谈文字,憧憬人生,直到太阳渐渐地从艾溪湖的西面坠下,只剩下一缕余晖洒在员玉红色风衣上的时候,才意犹未尽地起身准备道别。从艾溪湖所在的高新开发区到我们住宿的湾里区,还有一段长长的距离,要转两路公交才能坐上驶向湾里区的219路公交那时没有滴滴打车,也支付不起昂贵的出租车费,挤公交成了我们生活在这座城市里出行的首选交通工具,拥挤的公交车很慢很慢,慢过了时光的齿痕,在缓慢的公交与缓慢的时光里,仿佛没有了俗世的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

在冷光辉老师为数不多的得意弟子中,员玉的文风另辟蹊径,笔下总能流淌出温婉如玉的文字文如其人,细腻的文思常常打动身边的每一个读者时至今日,每当翻开当年冷光辉老师带领我们创办的《清园》翻开员玉的文字,便觉一股清风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生活的清苦往往与拼搏的热情并存着,对于刚出校门的我们人来说,身上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足以让所有的困窘迎难而解最难能可贵的是我们这一帮人依然保持着书生意气的纯真与质朴,在那些时光漫漶的日子里,坚持逛书店,坚持看书写作,坚持报以每一个陌生路人最真诚的微笑。

刚从学校毕业的我们,在极力挣脱校园“牢笼”之余,领着微薄的薪水于这座城市的人来人往中打拼着自己的梦我们满心欢喜地认为,在这座城市里,一定自己的立足之地,我们尽情地爱着这座炎热的城市,却鄙视着这座城市里人们势利的眼光,以一种桀骜不驯的姿态试着融入这座城市的生活环境,并且坚信着自己打拼的方向与内心隐藏着的美好而纯真的梦想,坚信有一天所有的付出与努力会随着内心的梦想在这座城市里生根发芽,乃至开花结果。

后来,我们都相继选择了离开,在各奔前程的漫漫征途中各安天涯。

当记忆的片段在不经意间刺痛内心的时候,我总是觉得目前的生活只是一个长长的梦,这个梦总有一天会醒来,醒来的时候我还在艾溪湖边上的小饭馆里,一袭红色的风衣就在身旁,我们继续聊着还未聊完的话题,话题里有对文字的见解,有对人生的憧憬,有艾溪湖春日的阳光,也有阳光下最纯真的微笑。

只是,最终我活在了一个长长的梦里,那一袭红色的风衣再也没有出现

(五)小雅

我与小雅互无音讯已有七八年了,在这并不算漫长的时间里,小雅的笑靥常常伴随着南职那一段青葱的时光涌进梦里。那位来自英雄故地桐柏的女孩,以其爽朗的性格和孜孜以求的学习精神,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仿佛镌刻进了过往的光阴中,挥之不去。

那时,我在湾里校区星月文学社编辑部,负责文学社每期出版的稿件收集、修改和编辑。就读于经管系的小雅在她同乡那里拿到了我的QQ号,加我好友的第一句话便问我是不是双鱼座的,我对这类话题本来就不感兴趣,敷衍了几句,本以为便可以将她打发走了。却不想在后来的时间里,她每天时不时给我发信息,多是探讨写作上的事情,如此一来二去,半月之后的某一天,她说买了早餐,在幸福路的桥头等着我,要见我一面。从我居住的幸福景苑到文法系教室,刚好也要路过幸福桥的桥头,我便答应了。

初见的情景已经模糊了,只记得我们提着早餐,并肩边往文法楼的教室走去。正值初冬时节,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已经大片大片地掉叶,随风飘落的树叶在风中像一只只翻飞的蝴蝶,仿佛在为我们初遇的时光翩翩起舞。我们在落叶中见证了初冬的脚印光临南职的每一个角落,整个城市在稀稀落落的行人与微寒的北风中变得格外萧条。

后来,我搬到磨盘山路与几个老乡一起合租,小雅也从宿舍搬到了伯爵山庄。生性爱热闹的她,每逢周末,便大张旗鼓地跑来和我们蹭饭,以致于几位老乡以为她是我新交了女朋友,对她格外关心和照顾。每逢周末或某位老乡生日聚餐,大家必背着我电话邀约她来参与。那些日子,她和我们吃在一起、玩在一起,形同一家人。

随着毕业的脚步渐渐来临,身边的朋友开始陆续离开,奔赴全国各地上班。2010年10月,深秋的寒意开始侵人的时候,小雅穿着一袭翠绿色的羽绒服,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从赣中取道山西,将进入中铁集团旗下某公司上班。我在219公交车站和她一同上了车,此行是送别,却不想成了诀别。车到老福山站,下了公交,我们径直朝火车站走去,她走在我前边,给我买了张站台票,说行李太重,执意让我送她上火车。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临别前抓住时光即将逝去的尾巴,想多看我一眼而已。进入车厢,找到座位后,我把旅行箱放到了行李架上。我说,此去便是天遥地远,但愿余生山水有相逢。她点了点头,静静地看着我,说等火车走了我再走。火车即将启动的鸣笛声响起的时候,我下了车,在站台边上隔着车窗看着她。随着列车再次一声长长的鸣笛,车身缓缓向前移动,越来越快,直到看不清她坐的车厢、看不清列车驶去的尾巴,我才从站台走了出来。

在山西工作期间,小雅将我写的诗词按照年份和体例逐一分类收集,打电话鼓励我说让我抽时间找一家出版社出版,她在等着看我的新书。我当时笑了笑,说别人出书挣钱,我出书恐怕要亏本,这种买卖做不得。

2019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参加由中华诗词学会发起的首届“刘征青年诗人大赛”,与全国其他5位诗词爱好者一起获得了首届“刘征青年诗人奖”,在部分师友和诗词界前辈的关心下,硬着头皮选取了500余首勉强看得过去的作品结集出版,以小雅最喜欢的句词作了书名。只是,新书出版的时候,我已经与她彻底失去了联系。或许,她于这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了自己人生的归宿,过着相夫教子的幸福生活,当初校园里的那些往事,不过是她匆匆人生旅程中的一道风景而已。那些年陪她走过校园周边长长的幸福路、看过庄严肃穆的天宁古刹、游览过烟火缭绕的翠岩禅寺、见证了鄱阳湖南岸的西湖景色……那份纯真的情谊,深深地烙在南职夏日里散发出清香的香樟树下。

大唐元和十一年,被贬柳州的柳宗元在送别从弟柳宗一时,写下了《别舍弟宗一》,其中有一句:“一身去国六千里,万死投荒十二年。”掐指算来,从当年送小雅北上之后,我们分开也正好十二年之久了。她到山西以后,随着公司的业务发展,先后调到贵阳、镇江和北京,最终与我失去了联系,想来如今也应该是一位贤妻良母了,再不是当年围着我叽叽喳喳的小女孩。

命运就是这样,有些人,注定从陌生开始,以陌生结束。愿这世间所有心存善意的人,一生安好!

愿母校南职大永远年轻!

 

    作者简介:韦天罡,男,布依族,1988年4月生,贵州紫云人。2011年毕业于南昌职业大学文法系汉语言文学专业,大学期间曾连续三届获得江西省大学生写作大赛一等奖。2012年参加贵州省公务员招考被录取,先后在贵州省安顺市紫云苗族布依族自治县宗地镇人民政府、中共紫云苗族布依族自治县委组织部、县委办公室工作,现为贵州省安顺市紫云苗族布依族自治县宗地镇党委委员、人大主席。系中华诗词学会、江西省诗词学会、贵州省诗词学会、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安顺市诗词楹联学会理事、紫云诗词楹联学会常务副主席兼秘书长、紫云作家协会副主席。有诗词、散文、新闻作品发表于《党建》《中华诗词》《上海诗词》《诗词月刊》《贵州日报》《当代贵州》等刊物。获首届“刘征青年诗人奖”、第八届“黔中文艺新人奖”,出版诗词集《画眉深浅入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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